春杏不确定问,“春桃啊,这些人说的主子的身份的事情,是真的吗?”
春桃心底也没底,只得有些犹豫地点点头,“虽说不全对,不过主子的确不是知府李文华亲生的女儿,是过继过去的。”
春杏也不懂这其中的道道,一听春桃都这么说,可不就急死了吗?
尤其春杏还听到正主李娇娇跟他们主子不对盘,更觉头都大了。
想着主子还在屋里等的酸梅汤,几人只得整理情绪进屋伺候主子。
只是进去时,春杏几人都害怕死了。
李蔓蔓就靠在美人靠上喝酸梅汤,在美人靠旁边还有两个茶几,一个茶几放了热奶,一个矮一点的埃几上则放了一副白玉棋子,她在自己跟自己对弈。
只是她都喝了小半碗酸梅汤了,自己这两丫头都魂不守舍的,她抬头看了几人一眼,问:“发生什么事了?看看你们这脸色,都快下暴雨了。”
春杏都快急死了,她也最沉不住气,就将府邸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她还焦急万分问,“主子,这下怎么办啊?府邸现在到处都是说您身份不明,是顶替别人身份参加大选的,这些流言止都止不住,现在就是福晋都不管了吗?”
李蔓蔓听了沉默好一会儿,她见几人急的额头汗都出来了,她招呼小顺子去前院打听一下男人的动静。
等大家都情绪冷静下来后,她镇定下了一颗白子后,她才反问一句,“你们以为福晋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