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绪看过书,恋爱关系里有夫妻,情人,炮|友,还有备胎。
他就是那种最惨最可怜的备胎。
温兰绪自顾自的皱了皱鼻子,一到易感期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情绪。
不行,一定要忍住。
这么想着,温兰绪转过身,只留给陈执一个安静的背影。
陈执翘着椅子一前一后地摇着,姿势非常惬意,听到温兰绪一句撒娇,大概是撒娇的话后,脑子里突然炸开了烟花,整个身体都麻了,一时不慎,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摔在地上的时候,陈执一脸呆愣的表情。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而温兰绪已经重新转过身,他眼睛看着地板,手朝他伸了过来。
陈执没去握,就膝行着凑到温兰绪身边。因为是跪着的姿势,他仰起头,眼睛发亮,“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温兰绪仍然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骗谁呢。”陈执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温兰绪右侧的脸颊,见温兰绪没反应,他又戳了戳,这时温兰绪的眼神扫了过来,是那种虚张声势的冷,因为他没有一点想要拒绝的动作,陈执忍不住笑了,“小哭包。”
温兰绪睫毛一抖,不安地颤着睫毛,“不是小哭包。”
“那你是什么呀?”陈执憋着笑。
“没掉眼泪。”温兰绪耳根泛起淡淡的红,他用钢笔勾起陈执的手,“你可以摸一下我的眼睛。”
“不想摸。”陈执懒洋洋地说道。
“挨一下。”
“不要。”
“陈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