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对就行,其他的都不用想,两孩子也不小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日后如何,都是他们自己的福气造化,咱们做家长的,只要不是累及儿女,端做背后的肩膀就成”
夏晴一愣,对她忽而的认真及突然的敏思感慨稍有不适应,却没再细问,心下亦安静下来,只一口抿一口的咖啡中,忽然道:
“妖妖不能下厨,辰希也不会做饭,两孩子中午吃什么”
“谁说辰希不会做饭,他只是不愿意做而已,他”
席琳摆摆手安抚她,却是话说一半攸的顿住,夏晴讶异的挑了挑眉,顺着她目光瞧去,只,一瞬间,手脚冰冷,僵硬在原地,咖啡洒落,破碎一地。
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夏晴?怎么了?没事吧?”
席琳一边朝前面招手,一边担忧的晃了晃夏晴的胳膊,将她拉离了座位,看她仅鞋上溅了些水渍,并未伤到哪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伸手招来服务员让她打扫,尚未来的及再问夏晴,前面那男人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
“席夫人,夏女士”
深沉粗哑的嗓音,似咖啡愈浓愈香的山涧林墨,令人触之以情,昏涨迷醉,夏晴以为,二十六年,人生三分之一的岁月经久,她对这个声音,已深埋心底再翻不出波浪。
却原来,一切不过自欺自人。
这个男人,依旧是她逃不过去的魔障深渊,碰触即死。
“夏晴,这是晴天初遇的老板,林墨”
晴天初遇的老板?
他
五分钟后,一楼雅厢。
“夏女士?林墨,你认识夏晴啊”
诡异的静默中,席琳先出声打破了安静,诧异的望着他,又偏头望望低头擦拭鞋子的夏晴,林墨也转头看她,眉眼深沉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