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猎手不以为然地说：“恐怕是干妹子！在四川时兴结拜兄弟、姐妹。”

余则成随后开始想：‘我要是有这样的姨妹子，会不会有歪门邪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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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社里，余则成和吕宗方见了面。

吕宗方问道；“上面最近催得紧，中统那边情况怎么样？”

吕宗方跟余则成说过，要是能将中统的那个潜伏日谍案侦破之后，建议暂时不要抓，将那日谍发展为三面间谍。最主要的是要通过那个潜伏日谍从中统内部查出江西方面到底谁是叛徒。所以，吕宗方才会有此一问。

余则成还没有去跟王千滚、李承宗碰头，他说：“应该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否则，他们一定会在电话里用暗语告诉我的。”

吕宗方脸色很严峻，他本来就是一张死人脸，现在更难看了。他不断地用右手的拳头撞击左手掌。

余则成想了想，说：“我以前在破译江西中统的电文时，好像看到中统要派人在皖南建立一个联络站，跟一个姓宋的联络。当时，我以为是跟当地党部的特工联系。后来，这个联络站又转移到南昌。现在，结合江西省wei的情况，中统这个联络站要联络的人会不会是江西省委里的人呢？”

“姓宋的？中统在电文中不也是用代号吗？”吕宗方第一次对余则成的情报产生了怀疑。

余则成连忙解释说：“电文中确实是写了宋xx，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当时并没记下来。因为我知道名字应该会是假名，但一般姓氏会是真的。因而，我只记得姓！”

吕宗方打消了怀疑！因为在跟一个陌生情报区、站联系时，除了代号之外，还用假名相告。否则，不容易识别身份。他说：“你这个情报很重要！我马上向上面汇报。则成，一旦查实，你又立大功了！”

余则成笑了笑，说：“要不是你提醒一下，我也想不起这份电报来。一个是皖南，一个是南昌，很难将这两个地方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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