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饲主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的是嘈杂的味道,有人类和畸变物混杂的味道。
一直躲在他怀里属于饲主的小金点也没被传送来,只剩下白袍下孤零零的小黑雾。
他从床上挣扎起来顶着小呆毛严肃的思考了十秒,噗叽一下直接变成了本体小草,高高兴兴的拖着衣服跳下床,用绿绿圆圆的小叶片将衣服用力从缝隙不到五厘米的栏杆处推了出去,再轻轻松松的穿过栏杆变回人形换上衣服。
江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把人抓着光进去不到五分钟,对方就轻松逃出来了。
甚至有闲心晃悠晃悠的看看自己的邻居。
季酒十分礼貌的敲敲旁边房间的铁门问:“你好?”
里面传来了细碎铁链摩擦地面的动静。
“放我出去...”
里面早已血肉模糊的人突然扑向了门口,却因为脖颈处的铁链太短而被限制,手伸长也够不到门。
看清“邻居”的惨状后季酒蹲下来问:“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
根本不成个人形,十根手指都被绞断,双脚的膝盖被剐掉骨头塞入了密密麻麻的虫卵,那些虫卵会无时无刻的吸收人体的营养并且释放出毒素,让人痛不欲生。
那人痛苦的吐出两个字:“江...宜...”
没想到那人类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难怪小气。
季酒拍拍腿站了起来,朝他挥挥手:“哦,再见,我去别的地方逛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