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印象深刻,便是因为不解。
这些对他而言太过理所当然了。
无论是突破成功、获得本命法器、亦或是得到青睐,他心中都不会升起半分波澜。
反倒是偶尔看见练气期弟子仅仅突破筑基、就欢天喜地举杯相庆,只觉得疑惑。
为何能如此开心?
因此在突破元婴以后,他也依葫芦画瓢去找同门相庆。却并未能得来相同感受。
大家皆是对他祝福。
“不愧是寒凌,从今往后……”
“这突破合体期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未来天道宗就靠你了……”
沈寒凌举着酒盏,后边话却总觉遥远,未往心里去。
这些同门皆比他入门早。在他刚入门不久,也打过许多交道。但不知从何时起,这些人都渐渐被他甩至身后,差距越拉越大。
现在,沈寒凌连这些人的脸也记不清了。
“呲——!”
挥剑斩下一只枯爪。那枯爪腾空而去,很快消失不见。
然而这地面仍剩余许多,前仆后继地涌来。如同杂草一般生生不息。
沈寒凌冷着脸,甩去剑身液体。
为免灵力耗尽,他未使用灵术,而是生生用剑去斩。但这也导致了效率甚低,完全除不干净。
倘若使用法术,倒能瞬间覆灭。
沈寒凌身体已有些疲惫,中指食指相贴,竖于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