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他看着惊呆到窒息的花绿洲和花青沿,眨了眨眼,贼刺心的问。
“这与其是赊账给你们,不如是白送给你们,爷像是这种缺心眼儿的人吗?”
“……哇”
这个惊吓太过于巨大,让承受不住的花绿洲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撕心裂肺的人生绝望的模样,让院中研究着稀奇古怪花草的笠彦一个哆嗦,差点儿手残的将那很是好看的花花给拔掉,惊的他赶紧收回手,拍拍受惊过度的心脏,表情古怪。
“这,干什么呢?”
一个大男人哭的那么凄惨,太吓人了!
“……”
听觉灵敏的水宿,沉默了下,慢慢开口。
“别得罪他,会被坑到倾家荡产,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的。”
……这话就有点儿,更可怕了。
笠彦嘴角一抽,果断摇头。
“绝不得罪!死都不得罪!”
原以为那死丫头坑人有一手,却不曾想到外有,人外有人,这个叫夙顾白的少年,才是最坑饶活祖宗!
难怪把季川给吓成那样儿,宁愿死都不愿得罪他。
可怕!
太可怕了!
呲牙咧嘴挫着胳膊上窜起的鸡皮疙瘩,瞅瞅客厅,表情有些纠结。
二熊怎么还没出来?
干啥呢这么慢?
好想跟它玩啊!
超级想跟它玩啊!
相较于哭到毫无人形的花绿洲,花青沿还算淡定,前提是手不哆嗦,腿不抖抖,表情没惨白如霜,眼神也没崩溃到成灰。
而,慢条斯理将人打击到怀疑人生的少年,悠闲无比的喝着茶,笑眯眯的继续扎心疑问。
“那么,摒除将熊卖给你们这一点,借给你们深处研究不是不可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