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主人设,文韬武略,号称可以百步穿杨。
方才他放出暗箭,也的确射中了尉迟胥,却被尉迟胥躲开了,仅划破了衣袖。距离相隔甚远,他不能笃定尉迟胥是否受伤。
此刻,挫败感扑面而来。
萧文硕只相信宿命使然,他是男主,他必定有朝一日会让尉迟胥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可今夜,无疑又是一次严重的溃败。
“主子,统共两百号人,尽数……被诛。”心腹男子靠近,如实说,“主子速速撤离吧!兵马司的人也来了,很快会沿街彻查。”
萧文硕握紧手中弓/弩/,穿越之后,他已经很少有这种败家之犬的感觉。
“……走!”他咬牙切齿。
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兰逾白护送帝王与淑妃回宫,霍景年与兵马司的人留下来善后。今晚发生如初大规模刺杀,即便尉迟胥不打算追究,但也要象征性的搜查一番。
萧文硕就是尉迟胥故意放在京都的一只老鼠。
这只老鼠将京都重臣圈子搅和的越乱,就越有利于他的计划。
所以,霍景年与兵马司的人,既要劳师动众的搜城,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情,随意抓几个可疑之人即可。
马车内,沈若汐默不作声,略有些心虚。
毕竟,若非是因为她求了帝王出宫,帝王也不会受伤呀。
沈若汐坐姿乖巧,抱紧了帝王的一只胳膊:“皇上,你可疼?伤口在皇上身上,却疼在臣妾心里。”
尉迟胥薄唇轻扯:“……”竟也莫名想到了油腻二字。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油腻之感?
他好似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