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洲牵唇一笑,什么都没说。
然而,两人这对视而笑的眼神里,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宋星洲舔了舔牙关,一脸老神在在,搭住李卓阳的肩:
“走走走,那你们就别在这儿碍事儿了,你看看你站在这里,越知都不好意思下车了。”
没等两个人转身抬脚,车子的门“咔”一声传来。
他们同时回头去看,车门已经推开,沈最眼冷峻面无表情,长腿杵地,从车上下来,站定脚,还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扣,凤眸淡淡扫了两人一眼。
李卓阳满眼期待,视线越过沈最往车厢里面瞅。
宋星洲轻笑一声,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一步上前去,直接歪着头故意的往里面看,还碍眼的在越过沈最的时候炸了眨眼。
“呦,什么风把咱国际知名考古学家和文物修复师给吹来了,我说呢,阿最今天特意找了些不怎么够得上的人来聚会,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副殷勤的模样,瞧着莫名碍眼。
沈最冷冷垂眼,盯着他那条手臂,整理袖扣的手缓缓搭过去。
宋星洲眼疾手快,嗖的一下将手缩回来,嘿嘿贱笑。
“你瞧瞧你,自家兄弟,开个玩笑,至于的嘛?我跟越知也是老同学的好不好,买卖不成仁义在,打个招呼表示欢迎,是给你面子,怎么还不乐意了。”
沈最凤眸掠过丝冷笑,侧身牵住姜越知已经伸出车门外的手臂。
纤细白嫩的手臂莲藕一般,被男人苍劲有力的大手攥住,虽说压根没使上板点力道,但虎口和皮肤的交界处,还是瞬间就起了一圈淡粉色的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