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浔无法反驳,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匆匆说下朝,把岑初叫过去了。

“皇叔,你这根本就是胡闹,好端端的去边关打什么仗,朕养的大将军都不是吃素的,他们全部身经百战,有充足的经验,你不能因为你看了几本兵书就觉得自己能带兵打仗。”梁月浔不赞同岑初这么做。

然而岑初却说:“为了让陛下坐稳这个位置,外面的一切不定性因素将由微臣来摆平,陛下可以完全信任臣,为了陛下,臣也不会输。”

“皇叔,你现在,连一声侄儿都不愿意叫了吗。”僵持许久,梁月浔最终说出这么句不相关的话。

岑初说不敢:“陛下您是君,君臣有别,臣不能以下犯上。”

哈哈,好一个君臣有别,前几日把兵符还给他,又开始急着和他划清界限,三年的时光,别想就此抹去,岑初会忘记,但是他不会。

梁月浔想,岑初好狠毒的心。

福仁也不知道岑初和梁月浔在里面具体说了什么,只知道岑初出来之后顺利拿到了出征的圣旨,梁月浔则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勒令宫人以后不得在宫中提起岑初。

岑初和梁月浔不合的谣言就这样传了出去。

岑初挂帅出征的第一天,梁月浔遣散了摄政王府的下人,命人封锁摄政王府。

因为牌匾是他父皇亲手写的,他就没拿下来。

第二天,梁月浔让人把岑初留在宫里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准备拿去烧了,福仁拼死才留下来一点东西,说是做个念想。

他知道,如果真的烧了,且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真正受罪的还是他们。

昨夜里梁月浔的话足够让他震惊。

摄政王和陛下哪里是不和,明明是陛下求爱不成被拒绝之后恼羞成怒,福仁算是参透了事情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