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早功,容洛下去逛了一圈,恰好遇到和雪薇。

和雪薇关切地问:“小师弟,你昨天晚上没事吧,我都听到你哭了,师尊昨晚训你了?”

“我哭?我什么时候哭……”容洛话还没说完就哽在了喉咙里,昨晚干的那些傻事事无巨细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容洛哭丧着一张脸,“师尊没训我,是我喝醉了跑山顶上发酒疯呢,要不是师尊拦着我,估计全宗门的人都听见了。”

和雪薇这才知晓事情的真相,“没事,也就我和你师兄两个人听到了,不用担心。”

说着,和雪薇便感慨起来了,“师尊待你还真是好,什么事情都恨不得亲力亲为,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师尊的私生子了。”

这冷笑话容洛一点也笑不出来,“师姐你就别打趣我了,师尊平时不罚我都算他老人家心情好,还对我好呢,好啥好啥。”

和雪薇被气笑,戳了戳他的脑袋瓜,“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师尊对你的好,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虽说师尊不近人情,但是在你面前,可才像是个寻常人该有的模样,在你面前他是师尊,而不是伽衡仙尊。”

“这样嘛?”容洛皱了皱眉,他怀疑和雪薇说的是娇娇师尊,可是这一百多年,娇娇师尊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许是他对岑初师尊的偏见太大,一直以来都没意识到。

寒暄完,容洛又巴巴地跑回岑初的山洞,就蹲在山洞门口画圈圈。

岑初听着耳边时不时传来刺耳的声音,实在是忍不住了,脸上带着愠色,“你究竟要做什么,故意跑上来吵得为师心神不宁吗。”

小徒弟该不会是酒没醒,还耍酒疯呢。

容洛丢掉小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弟子就是想师尊了,特意上来看看,见师尊在打坐,就不好叫醒师尊,但是弟子等的实在无聊,随手画了画。”

岑初无言以对,气忍了又忍,才道:“无聊不会干点别的?”

“干了啊。”

“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