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完两关,天都黑了,而且每个来参加选举的人也都累得不行,别说有精力参加下一关的考核,怕是连走到下一关的力气都没有。

离天宗还是很有人性的,给参加选举的人安排住的住处,供他们休息,伙食也好的不行,大家吃饱喝足,美美的洗了一个澡,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住处是二人寝,容洛跟沈临安这第一第二名,被分到了一块儿。

容洛没有着急睡觉,盘腿坐在床上,拿了本书在看,这本书是岑初叫他看的,并且让他看完把这本书给背下来。

他才背了一半,过几天岑初就得考了,他必须抓紧时间背。

沈临安看他这样用功,想要打断他,就假装跟他闲聊,“这都这么晚了,又是爬楼梯,又是过独木桥的,你就不累吗,居然还有心思看书,怕是那些头悬梁锥刺股的科举考生都没有你那么用功。”

听到头悬梁锥刺股,容洛猛地抖了抖,表情怨念地看了沈临安一样,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前面十几年一直都是小拖油瓶,跟着老乞丐混,哪里会识字,他现在能无障碍的看书,完全是岑初逼出来的。

就那么半个月的时间,他每天只睡一个时辰,困了就吃岑初给的没炼过的药丸,拼命地识字,现在就字写的马马虎虎。

容洛自嘲地道:“沈兄,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哪儿能跟那些人比,不过是兴致来了,看一眼罢了。沈兄要是困了,就先歇息吧,我一会儿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