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后面岑初再一次提到找对象这件事的时候,时彧差点冲动地说出“要不我当你对象”的话。
幸好他嘴巴紧,说话之前都得考虑半天,要是一不小心说出口了,那人家岂不会怀疑他是别有用心。
时彧趁着蹲草的这个间隙,对岑初道:“哥们儿,听我一句劝,找对象这件事急不来的,一定要先了解对方是什么人,跟你的三观合不合,适不适合跟你谈,适不适合相伴终生,这都是需要时间去检验的。
你这随随便便让我给你介绍,我不也是对你不负责任吗。咱就是说,别急嗷,过两年再说也不迟。”
闻言,岑初苦笑:“如果真的跟你说的那样,过两年再找对象,那等我跟他先磨合个两三年,再一起打拼个三四年,然后考虑以后要不要一起生活,估计我都三十好几了。
你可知这夜里衾枕孤寒,何时才能到天明啊。”
衾枕孤寒,呵,他又何尝不是,说的谁有对象一样。
岑初的语气让他有种他是深宫怨妇般的感觉,小小年纪就入宫,每日每夜盼着皇上能来,不来就一直想着念着。
嘶,好可怕。
时彧在内心狠狠地吐槽岑初过分着急,内疚致使他产生焦虑,“你说你那么紧张干嘛,我自己都还没对象,要找,那也是等我先找啊。”
岑初后知后觉地说:“啊?原来你也没有对象吗,看来咱们还真是难兄难弟,义兄,脱单带小弟一起。”
时彧顿时也戏精上身:“贤弟,你放心,有义兄在,定然不会叫你成为孤家寡人的。”
“打野,法师,你们在中路谈情说爱呢!团都打输了!!!”
两人聊的太入迷,没注意到其他三个队友背着他们打完团了,全都阵亡,只剩他们两个。
岑初(摘眼镜):真是拿你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