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他的雌性给被迫当了一回雌性,只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反而觉得很好。
白意脸上烫的慌,毛茸茸的脑袋在岑初的胸膛上蹭来蹭去,痒意激起一阵颤栗,迅速地传遍全身。
岑初费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在白意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带着重重的鼻音道:“早啊,白白。”
“早。”人醒了,白意不敢乱动,身子绷直。
岑初的手一下下地摸着他的尾巴,帮他顺毛。
尾巴不算是白意的敏感地方,相反他还觉得很舒服,微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靠着岑初,时不时动一动尾巴,跟岑初来一个互动。
岑初似乎很喜欢他的尾巴,昨天晚上抓着就没有放过。
两人躺了一会儿之后,白意才支起身子,撑着脑袋说:“今天还是打猎的日子,我得赶紧过去跟他们汇合了,要是去晚了,那些猎物可能就会被别的部落给抓走。”
森林很大,大到一面朝着海,大到周围聚集了很多的部落,依旧还能不用争地盘,相安无事地各住各的,只是猎物会到处乱跑,万一深入到森林伸出,遇上了别的部落的兽,很可能会打起来的,这对那一方都不好。
白意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你确定你能去吗。”岑初慵懒地说着,手里动作不停,爱不释手地顺着白意的尾巴毛,实在是太柔软了,他撸狐狸撸的好上头,要是白意能变回原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