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默不作声地把手从顾南浔的手里拽回来,轻轻地揉了揉,可怜巴巴地说:“好疼啊。”

顾南浔:……这人棉花做的,那么娇气?

他低头一看,岑初手上确实多了好几个指印,无声地昭示他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

其实顾南浔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完全就是因为岑初白,所以比较明显一点,但凡岑初黑一点都看不出来。

顾南浔深呼吸一口气,“对不起,是我错了。”

“态度一点都不诚恳,感觉像是我在逼你道歉一样。”岑初小声地嘀咕着。

只是这嘀咕声太大了,一字不落地进了顾南浔的耳朵里。

顾南浔:突然能预感以后的日子会很精彩。

“那你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觉得可以。”顾南浔破罐子破摔,两手一摊,等着岑初说话。

“你呼呼就不疼了。”岑初把手举到顾南浔面前,用眼神说,快点给他呼一呼。

顾南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表情无奈,动作也异常的小心,轻柔地吹了吹,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可不就是个小年轻吗,比他小了八岁,难怪那么较真,那么幼稚。

岑初如愿以偿地笑了,“哎呀,这一下就不疼了,还是顾总你有办法。”

知道岑初是故意的,顾南浔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好,“现在不生气了吧,还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