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被他尖锐的声音吵到了,不适地皱了皱眉,扯了扯岑初的袖子,嫌弃地道:“这人是不是有病了啊,我们快点回家吧。”
岑初点点头,云飞扬还想问什么,但是让岑初眼神给慑住了,只能不甘地让开位置。
刚进屋,岑初就把菜放在鞋柜上,给陈亦微发信息,叫她过几天再回来。
她跟江昭回她爸妈家去了。
给陈亦微发完信息之后,岑初转头给云飞扬他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云飞扬在这里,顺便提了几句云飞扬之前做的那些腌臜的事情。
云飞扬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头疼了,没想到现在还被人家亲自点出来,他属实是丢不起这个人,干脆把云飞扬打包丢到国外去了,这没个三年五载是回不了的。
届时陈亦微的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少了那些历练,而且有他在,云飞扬翻不起什么风浪,不足为惧。
等岑初知道云飞扬被送走之后,已经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现在他正站在江篱家门口,一手牵着江篱,一手提着礼品,来见家长。
他这个儿婿都不害怕,结果江篱却害怕的发抖,在门口踌躇了十几分钟还不敢进去。
“没事的阿篱,爸他又不会吃了你。”岑初第八次安慰道。
江篱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已是初冬,天气寒冷,他俩都穿上了厚衣服,但他硬生生被吓出了一身汗。
“我爸就是会吃了我才跑出去跟你合租的,天知道,他当时逼我联姻的样子有多恐怖,天天催,月月催,我睁开眼就开始催,还让我去见了不知道多少老总的女儿,世家的小姐。”江篱不敢回忆起那段可怖的回忆,所以他在外面躲了几个月都不敢回家。
哪怕他现在找到了对象,有了底气,见到他爸还是会条件反射的怕。
是心理作用。
江篱他不知道,岑初老早就跟他爸通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