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尧:“……”
堂堂上神竟被嫌弃至此,他转头看向宁为玉,恨恨道:“你不要后悔。”
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把柄握在朋友手里,竟然蹦的这么高。
孟娴好奇地看过来,宁为玉心中忽然警铃大作,愈发殷勤地送肉递水。
赤尧刚想开口,就见孟娴隔着几尺朝他眨了眨眼,一道传音悄然响在耳边:“他是宁为玉,只是宁为玉。”
“别欺负他。”
“……”
赤尧无言,恨恨地扒了一口菜。饱了,不吃也饱了。
要不你俩是一对呢,真是般配。
饭后几人在谷中活动,付晚筠看到一处浅坑中放着自己的宝石长剑,剑身上披挂着锦衣绣鞋,还打着粉嫩的胭脂,香气扑鼻。
她心痛地拾起长剑:“谁这么糟践东西,这么好看的裙子给一柄剑穿?”
付白羽小声道:“我以为娘亲已经……就为佩剑立了个剑冢。”
付晚筠这才注意到,坟坑之前竟还立着一块墓碑。
简陋的木板上刻着“先妣付晚筠”几个字,因付白羽当时过于悲痛,刻印深沉端正,入木三分,让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辨认错。
付晚筠震惊道:“我的坟?我才四十五岁!”
付白羽面露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些年,无论是她还是朝中的大臣、甚至土司阿姨们,都没想过付晚筠还活着的可能。
到底是女儿的孝心,付晚筠点头应下,勉强宽慰自己:“也行,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