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纪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坚定,若不是那满面的泪痕,当真像一个无情无惧的铁血战士了。
孤衾寒到底顾念着老人家的体面,没有说什么。
愿赌服输,训练有素的铎国将士,确实输给了一群游走讲学的书生。即便这些书生以锻体为道义,可终究不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这场大败,铎国并不光彩。
孤衾寒叹息道:“济家赢了,本王将履行承诺,明日起随时接受您的挑战。”
卫修然释然一笑,十位济家学子松了口气,力竭倒下,被早就等在一旁的明家人搀扶着带了回去。
纪子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黑纱之下两行清泪汩汩而出。
毕竟是当世显学的大宗师,还是个七旬老人,众人皆礼貌的转头没有去看。
凌子却不管那些,直言道:“你平日里打的更狠,现下心疼了?”
纪子嘴硬道:“没什么好心疼的,这是济家人的道,是她们的命。”
凌子无情戳破:“承认是命你还哭得那么惨?”
“我没哭,是太阳晒的,晒的!”
“太阳晒你一下,你哭一整场?”
“呜呜呜……”纪子忍不住哭出声,崩溃道:“哭怎么了?我的宝贝徒弟们挨打,我还不能哭了吗?”
纪子听声辩位,撸起袖子就要上前,颜煦之赶忙推着轮椅跑路:“老师,少说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