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是怎么回事,孩子呢?”

萧承安先前已经探过,这里只有殷玄凌夫妇与两个婢女,并没有孩子。

满打满算,孩子还未足月,不在母亲身边还能在哪里?

殷玄凌眼眶发红,隐忍着没有落泪,勉强笑道:“被公爹抱走了,应当是安全的。”。

她亦是名门大派所出的侠女,将坚韧刻进了骨子里,不愿在亲人面前哀怨悲戚。

萧承安与孟娴对视一眼,不由得心中一沉,按照南宫望的说法,殷玄凌的公公南宫玺半个月前已然逝世了,据他所言,南宫蝉的“病”也是因此而来。

他感到有些难言,不知该怎么开口。

殷玄凌似乎浑然不知此事,解释道:

“南宫家主修炼邪法,吞噬子孙血肉以延寿,其中又以新生儿最佳,年纪越小越好,这也是南宫家十几年都无新生儿的原因。”

“近半年来,南宫家主脉人丁凋零,他甚至在城中四处搜罗有南宫家旁支血脉的孩童吞噬。”

萧承安面色沉沉,这些倒是和守卫李大勇所说的情况对上了。

他小心地问:“那小外甥?”

“家主盯我这孩子盯的紧,我服了药提前生产,假作未生吸引视线,孩子则由公爹带走藏起来了。”

“公爹怕夫君也遭吞噬,亲手给夫君下了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