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不怀好意道：“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要。”

转过脸来又到了年尾，距离张大夫那场莫名其妙的穿书正正好好就是一年。

临放春节假期前，张雨泽请了个年假，连着给自己运作出一个二十多天的大假来。

交接工作的时候，赵小乐和肖杰戳在办公室门口，羡慕得要命。

肖杰问：“张大夫是要去日内瓦找徐助吗？”

张雨泽点头道：“嗯，他那边培训有半个月的假，我们顺便在欧洲玩玩。”

赵小乐蔫巴道：“好羡慕好羡慕，不像我们俩，还得去参加咱们院无聊的年会，听老院长念他那又臭又长的发言稿。”

肖杰看了看四周，说道：“擦，你好big胆！”

赵小乐没搭理他，反正心外科诊室都是自己人，她也不怕有人跑去跟院长告状。

她想了想，笑道：“哦，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咱们张大夫还在全院发表真爱不存在的言论呢，事情变化无常，你说谁能猜到他现在居然要飞半个地球去看男朋友了呢？”

肖杰接话道：“再往早点说，他们俩还在心外科诊室大打出手，一口一个傻逼激情互骂呢，谁能想到今天！”

两个人被张大夫一齐赶出了办公室。

张雨泽呵呵一笑：“记性这么好，年会抽工号答题不如你俩去吧，记得给咱们心外科增光添彩！”

张雨泽飞到瑞士日内瓦，徐离去机场接他，见他面的时候又免不了一顿亲啊抱啊，好在这是国外，没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

借着假期，他们去周边的欧洲国家玩了个遍，在元旦前面的那天下午，来到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一处咖啡馆喝下午茶，推开阳台就是埃菲尔铁塔。

巴黎的暮色是淡粉色的，时尚之都特有的浪漫香气弥漫整条街道。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张雨泽抿了口咖啡，问他：“怎么样，你的留学时光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