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就下去了,这摩天轮也没有多高,你们以前小时候不是会爬树吗?那些深林里的大树应该有这么高的”
“那是他们爬,我就蹲小矮树”
岁岁现在不逞能了,把人紧紧抱着,温献肩膀宽阔,身上暖洋洋的,岁岁紧张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些,委屈巴巴
“我都坐过飞机了,我还以为不会怕了”
温献失笑
飞机和这就是两个概念了
“没什么好怕的,这里稳着呢,一会就下去了”温献没嘲笑她,继续轻声安抚人,但是岁岁如果抬头,就会发现他的神色也说不上自然
这可不是以前就那么到腰间的小崽子了,是到了肩膀娇娇软软的大人了,她头发毛绒绒落在温献的裸露的脖子上,带着些酥酥麻麻,更别说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了
岁岁则是半点没有长大的自觉,见温献不笑话她,就从抱着人的手臂转而更紧紧抱着肩膀,把自己埋得紧紧的
对这些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岁岁从来都是不见外的
温献拍着人后背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拍,放在腿边的另一只手指节动了动,手伸到一半,最后还是放了回去,非常绅士地一动不动由着岁岁抱
摩天轮转一圈的时间不长,但是岁岁就觉得太长了,就跟鸵鸟一样埋着脑袋
温献把目光看向窗子外面,看着摩天轮上升又看着下去,突然倒是轻笑了一下
“你在笑我?”怂哒哒的岁岁立马抬起脑袋,控诉地看着温献,不可思议地重复,“你竟然笑话我?”
“我没有”温献低着头,深邃的眼中写满了真诚,“我不是这种人,你看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
岁岁狐疑地看着他,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是,温献这些年确实没笑话过她,她勉勉强强地原谅他,继续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