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敢再大队上晃悠了,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生怕被尤月月盯上,这时候让他们去砍柴,那可不是刚好了
一群小街溜子有力气没地方使的,就使劲砍柴,吹吹牛,找点野味,那也是找到点滋味了
加上没人管他们,柴那是越砍越多,那馊主意一出,拿出去卖回去还赚了点小钱
不过这个就没人知道了,毕竟他们只是懒不是傻
尤年年几个在这里谈论起大队上的‘小伙子’,一遍干着干活的严格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几次想要插嘴,但是完全插不上话,人看着也有些焉头焉脑的
尤月月虽然在和尤年年说话,但是也一直注意着严格,无他,这人还是个伤患
看着他焉头焉脑的模样,她微微皱了皱眉,以为这人伤口疼了不好意思说,就道,“你要不去一边歇着吧,别到时候伤没好全还感冒了”
“我身体挺好的,很多年没感冒了”严格嘴硬道,“扫点雪而已,我五六岁那会,我哥就让我根这扫雪队去扫雪赚零花钱了”
尤月月挑眉,这话她怎么就还有些不信呢?
“你别不信,他那人就没个靠谱的时候”说起严屿,严格那可是有得说了,眉头狠狠皱起,表情那是相当痛心疾首了
“你敢相信?我爸妈在我四岁的时候扔给他们带,我哥不想我嫂子带我,每天去训练就都带我一起。我话都说不利索呢,口号就喊全了,跑都还跑不好呢,就跟着踢正步穿铁丝训练”
说着严格脸都扭曲了几分,他对军队这么有阴影,宁愿下乡都不愿意去,可不是就是因为这?他连醉了都是踢正步,可见阴影有多深了
光是听着,尤月月几人都能想象当时都场景了,眼中都带上笑意
尤其是,这人现在这就长得这般好,小时候肯定也是粉雕玉琢,跟小女孩一样,站在一群大老爷们当中,指不定就有一群围观凑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