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献仪嗔怪地看他一眼,说:“我今天一看,这些花怎么秃了这么多,就是你摘的吧?”
许白深摸摸鼻子,指尖带着花瓣的清香,他想起那些花的用途,无力反驳,于是挺直腰板道:“有花堪折直须折,我摘两朵花你就心疼了?”
丁献仪笑道:“关键这也不是两朵啊。”
“我不管。”许白深嘟嘴,“是我重要还是花重要?妈你竟然为了几朵花责怪我。”
“别乱说,妈可没有怪你,我就是问问而已。”丁献仪眉眼弯弯,“不过,要是怪一怪就能听到你跟妈妈撒娇,我倒是愿意怪的。”
许白深上前和她并肩站在一起,笑着说:“还是不要吧,想听我撒娇很容易,责怪是最不好的一种。”
“好。”丁献仪道,“妈记住了。”
许白深拎起另一只小点的水壶,和丁献仪一左一右分着工。
花园里一时间静谧美好,许白深很不想破坏气氛,但早晚都要说的,他酝酿了下心情,小声喊:“妈。”
“嗯?”丁献仪嘴角带笑看向他。
“你和爸当初是怎么想起要找我的?”许白深看着她的眼睛问。
丁献仪动作微顿,继而道:“你终于问了。”
“什么?”
丁献仪道:“我和你爸愧为人父人母,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小言不是我们亲生的,是他自己去查了我们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