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许白深有种被抓包的错觉,“我我我就是在这里呀,哈哈,好巧,小言你也在这里呢。”
许言寒看清他身上穿的衣服,皱眉问:“你昨晚没回家?”
“没有呢。”许白深控制不住一直在哈哈,“你不知道吗?”
许言寒抿唇,他只当是自己昨晚睡太早今天起得也太早才没见着许白深的面,谁成想这厮竟是直接夜不归宿,要是知道他肯定会打电话问问。
见他面色不霁,许白深收了笑,咽了咽口水道:“我昨晚不小心喝多了,然后被小郑接到了这里,就在允哥这儿睡了。”
许言寒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白深紧跟着又问:“小言,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许言寒道:“我来给允哥送文件。”
许白深这才发现他手上拎了一个公文包,赶紧让到一边说:“先进来吧。”
许言寒走进屋,很快便看见戚允渐的轮椅停在空地上,他神情僵硬地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干巴巴地喊了一声:“允哥。”
戚允渐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当作回应,只是在看到许白深的时候脸上飞速闪过一丝怪异,朝许言寒道:“去书房说吧。”
许言寒略一点头,走了两步看见落地窗前的长桌上、许白深只收了一半还乱七八糟摆着的笔墨纸砚,他的表情又僵硬了几分,进到书房时似乎还摔了一下门。
在他们身后,许白深耸耸肩,走到桌前继续收拾自己收到的“礼物”,顺便欣赏了下戚允渐写的字。
笔力遒劲,一首首诗挥笔而成,和墙上挂的那幅字比起来就像强健的成年人比之可爱的稚童。他会嫌弃七岁时写的字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