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没有的诡谲……是因为她戴的大蒜辟了她吗?

韵春垂在腿边的手微微蜷起。

问题太多,想要知道的太多了,多到已经压倒‘身边缠着一个鬼’这个认知带来的惧意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韵春,温文稍稍靠近,小声询问:“韵姐你问这个做什么?是有什么事要请徐大师吗?”

韵春回过神,冲温文笑了笑:“没,就是今天知道了这个人,好奇问问。”

“好吧。”温文眨眼,“韵姐你还有要问的吗?”

韵春勾唇:“没有了,谢谢小温给我解答哦。”

温文看着韵春的笑,不免呆了呆。

韵春很好看,更别说笑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初春,桃花枝上鼓起的花苞,连同枝干都带着春的味道。

让人时不时就想看过去,想第一时间看桃花绽放,想做第一个闻桃花香的人,想去触碰春风间颤抖的薄薄一层的粉色花瓣。

韵春。连名字都这么美。

不是温文随意揣测韵春,而是其他人都这么说:店里常来的那些顾客,多半是为了韵春。

事实也确实这样,每次那些常来的顾客,来了后都会特意叫韵春进去给他们点酒。长久下来,韵春的销售额一直位居第一。光是一晚上酒的提成,韵春就能挣很多。

眼红是肯定的,但也仅限于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