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乔山温在吻她,她紧紧攥着闻洛的手腕把她控制在手里。她含住闻洛的唇像在品尝,不断侵略她的口腔像拿闻洛在宣泄。
对,就是宣泄。
宣泄着自己这八年积攒的怨恨,宣泄自己被抛下后被后遗症折磨的八年。
宣泄自己的思念和讨厌,恨不得将她碾碎,又恨不得就此将她融入骨血。
罪魁祸首就是闻洛,所有的罪魁祸首都是闻洛,她在拿闻洛解决崩坏边缘的燃眉之急。
醉掉的人总容易动情,何况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女孩。
是曾经吗?
闻洛渐渐不再挣扎抗议,眼神变得迷离,沉醉在这个吻里不住笨拙回应,不知不觉被吻得好深。
不知多久,吻声停歇,乔山温松开她,缓缓退出,唇瓣上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她掀眸望进她的双眼。
八年前暖洋洋的金发早已不复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染回了黑色,此刻凌乱地贴在脸上,黏在脖颈,头顶还有正在融化的雪花,整个人湿漉漉的。
闻洛……
闻洛褪去了稚色,五官更深邃,轮廓更清晰,不知道是不是一年到头都在旅行的缘故,这张脸充满了故事感。
她还是很喜欢穿白色,她把长发留得更长,发尾及腰,披散着的样子很美很美,乔山温不记得自己在身后远远看过多少次。
她不告而别,她又无数次亲眼看着她在自己的视线里变成黑点,是她上了瘾的自我凌迟。
她触碰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