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洛猝不及防地想到了昨天迷迷糊糊中的感受和梦中不可见人的污秽,心跳突然加速。
恰在这思绪炽热的时刻,乔山温偏了头,闻洛来不及掩饰眼中对昨日感觉的回味,四目相撞,因心虚而显得格外的不自然。
偏偏与她近在咫尺的乔山温还问出这种话:“你怎么盯着我看?”
她那双时常疏离的眼中含着别样的感觉,像是因为被某人盯着看太久而羞赧,却又无可奈何地宠溺,轻轻地说:“你得盯着题看啊......”
她唇瓣张合,以为离得近,气息轻轻地扑到闻洛脸上。
闻洛不受控地眨起眼睛。
昨日的片段断断续续地因为她的靠近而重新觉醒,那时她也是离她这般近。弦注富
在梦里是也是这样唇瓣张合,说着些什么。
不过那时她更湿润,更暖和......
闻洛盯着她的唇,大脑有些空白,紧张得忘了自己在想些什么。
心里有种紧绷感,像是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了。
乔山温被她盯得悄悄红了脸。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升温的氛围。
“会长!会长你在吗??”
两人皆是一惊,学生会的人在外面敲门,说教务处已经关门了,找老师也没说有什么事情。
闻洛僵直地坐在原地,乔山温已经站起来,走到门边,开了条门缝,变得极为冷静冷淡。
她神态无常地对来敲门那人说:“没人?”
“确实没人。”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乔山温;“白跑一趟,还是请你们喝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