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尘深吸一口气，把心中所有的郁气都给吐了出来，说道：“如果不是你得上朝，你猜现在头疼的人是不是你？你等着，等你休沐，我可不会放过你。”

说着，她伸手在秦楼月腰间以挠，秦楼月腰间一软，下意识后退一步，说道：“好了姐姐，今儿还有很多公务没有处理……”

“你也知道还有很多公务没有处理啊？我的好妹妹。”沈音尘嘴里这么不饶人，但是手上的动作确实放开了，她见秦楼月脸色发红，继续说道：“下次知道自己闲不得，便不要撩拨。”

“是是是。”秦楼月是怕了沈音尘的，虽然沈音尘一直锦衣玉食，还不需要做公务，养出了一身在锦绣堆儿里的脂粉气，但是在那种事情上，沈音尘的花样比她多多了，如果不是第二天一点事情都没有，她是不敢让沈音尘对她出手的。

所幸沈音尘对这事儿也没有兴趣，在她有兴致的时候，也大多放纵，所以她很喜欢那种会让沈音尘觉得受不住的感觉。

“姐姐是梦到了什么？”又给沈音尘揉了一会儿头，她终于问道：“您似乎许久都没有做噩梦了，是因为昨天睡得不好，所以梦到了什么东西么？”

“梦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沈音尘其实有些记不清梦中的东西了，她仔细想了想，说道：“我在想，若是当年我在见到你之后没有将你带回来，然后还杀了全部的皇族，会怎么样呢？”

“姐姐不让我做假设，怎么今天忽然开始做假设了呢？”秦楼月失笑道，她虽然嘴上这么调侃一句，但是却依然在沈音尘问出口之后，说道：“不过姐姐问了，我当然得好好想想……如果您要杀全部皇族的话，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活下去吧？”

“但是你应当知道，作为皇族逃亡，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沈音尘疑惑道：“为何会有这般的求生意志呢？”

“对，那个时候的我，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应该活下去，但是就是想活下去。”秦楼月现在回忆起曾经的事情，觉得恍若隔世：“人在一无所知的时候，还是会本能地害怕死亡吧。”

沈音尘有些恍惚地想道：“原来求生意志，是天命之子的必须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