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嫄的脸上迅速沉了下来, “你不要和我提钱。”
柳聆笑了:“我们现在不是很缺钱吗?每个月你的工资不都是拿去还债了?”
沈文嫄这段时间瘦了不少, 两颊都有些凹陷,柳聆催她去过好几次医院,对方也让她不用操心这些。
在柳聆印象里的妈妈严厉但也有可爱的时候, 现在却生气得很明显。
沈文嫄:“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 你只要好好学习就好了。”
柳聆的成绩不算拔尖, 但也和垫底不沾边,她让沈文嫄引以为傲的是气质和整体的精神面貌,成绩如果数一数二是锦上添花。
作为母亲她更希望柳聆在艺术道路走得更远,走出她被母亲遏制的道路,去往她向往的演奏大厅。
柳聆嗯了一声:“妈妈不想听我分享了?”
她声音含笑,抬眼的时候一双眼睛在光下异常动人,“还是妈妈有别的女儿不在乎我了?”
这种纯粹是揶揄的俏皮话,沈文嫄:“胡说什么。”
她注意到柳聆刚才喝汤挑出来的枸杞,“这个也喝掉,对身体好的,补气血。”
柳聆:“不想吃。”
沈文嫄:“我是为你好。”
她态度强硬,非要看柳聆喝掉。
柳聆也可以拒绝,但她看到沈文嫄原本戴着昂贵手表的手腕光秃秃的。
外婆和母亲的关系不好,能住在这里已经是这段母女关系的重大突破。
三代一起相处,柳聆像是中间的调和剂,即便现在的生活和过去相差太多,她觉得也算不错。
沈文嫄等到柳聆回来也去睡觉了,她最近总说头痛,柳聆让她去医院,她说看过,也没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