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我睡了多久?”鹤景霜拉拉白时念的袖子,忽然很开心地扑到女人怀里,对着她笑。
“我做得很棒吧,师尊,你要奖励我,否则我要不高兴的。”
“大约半月,”白时念摸着她的头轻笑,“怎么又叫师尊了?”
“因为想对你撒娇,唔,先让我亲一下,我好想你呀~”
白时念柔了眉眼,很顺从地和撒着娇的爱人亲吻,没有深入,只是温柔地吻着唇,享受与爱人亲密的时光。
鹤景霜心满意足了,她搂着爱人的脖子,又开始娇气抱怨:“阿念,我做了好长好长时间的梦,又想起以前的事,那个时候你可太混蛋了,现在必须好好补偿我。”
“但是不准再用当狗惩罚自己,我会不开心的!”
“嗯,都依你,”她宠溺地用手指帮鹤景霜梳理睡得散乱的发丝,眼里闪过狡黠,故意又说,“但如果是情趣的话,就可以的,对吧?”
鹤景霜又忍不住红了脸,她轻轻咬了女人一口:“别说这种话,真是狗女人一个。”
白时念闷笑出声,不再故意说让爱人害羞的话,问道:“阿霜,如今你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你先感受一番,看看是否还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