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玄衣的白时念抱着脱力昏睡过去的鹤景霜半跪在湖边,而一身纯白的白时念却站在她们身后。
来自血湖内的暗红色液体从两人身上一滴一滴落下,就仿佛血一般,深深刺痛了白时念的眼睛。
景容刚从血湖中探出头来,正对上白时念红透的眸子,被吓得立刻潜进湖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呜呜,好可怕,这女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出来。”
白时念的声音如棋子落盘,清脆却带着无比锋锐的寒意,景容还没动作,就被灵力绳索五花大绑地从血湖里拉出来。
“刚才发生何事,说。”
景容几乎要被白时念身上放出的无边杀气冻僵,她下上牙关打着颤,老老实实简明扼地要把事情都说了出来,只是出于对另一个白时念的恐惧,没敢说出鹤景霜身体里还藏着一点红光的事情。
“已经神魂俱灭?”白时念笑出一声气音,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呵,倒是便宜他了。”
“去带路,把里面的四个玄剑门弟子带出来,不能让阿霜的同伴死在这里。”后半句是白时念对分神说的。
穿玄衣的白时念面色冷硬,抱着鹤景霜不愿松手:“本体,你入魔了。”
“她是我的。”
“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