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给纪半夕扣上一个胁迫仙君,弄哭仙君,强行与仙君如何的帽子。

她越想越丢脸,不敢开口。

纪半夕这时候有些自责,想着还有没有什么哄人的法子,让沈白瑜的眼泪停下。

沈白瑜很少哭,纪半夕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除去之前在损仙台那次,后面也没见过几次。

这忽然没离头的掉眼泪,让纪半夕迷茫起来,对自己的冲动行为懊悔不已,坐在她身上不上不下,不知是否该继续。

继续?那不行!这人都哭了,她还继续的话那她还是人吗?

不继续?都到这个份上了,撤下是否太过可惜……毕竟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哭也算是催情剂。

纪半夕想了许久,咬牙驱散自己那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寻思先把沈白瑜这个小纯情哄好,至少不能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但是她还是决定先开口认错,先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仙君,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也不知该如何了,你有什么要求你说好不好?我都答应你。”

纪半夕给她擦干眼泪以后,小心翼翼的将她半褪的衣衫拉好,咬唇看着她,眸光中都在思索哪一步出了问题。

沈白瑜听见她这话后明显愣住,知晓她是曲解了意思,但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继续。

自己倒也不是要在上面,只是一时间情绪未曾控制住,闹了笑话。

但是这一瞬间,好像自己确实该做做心理准备。

沈白瑜喘着气,感受到纪半夕将自己衣衫拉好,内心没由头的一暖。

沈白瑜眼泪慢慢止住,将自己的手拿下来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