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瓶一模一样的汽水。
她朝我举起汽水,说,“虽然我暂时还没有像你一样,有说风就是雨的勇气,但是呢,我也正在努力成为一个更有锋芒的人。”
“恭喜你,”我举起汽水跟她碰了个杯,说,“在新一年的第一天,正式成为了我们无业游民大军的一员。”
这座城市到处都有人在暖气里喝热可可,只有我们在零下的马路旁喝着冰汽水。
我望着她的笑容,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区别于整个世界的爱人。
元旦假期还剩两天,裴以北把她的窝从沙发挪到了床上。我们充分发挥了这张床的正当用途,我们躺在上面,就真的只是睡觉。除了睡觉,我们什么也没干。
以前我一直觉得,裴以北是个不需要睡眠的人。但这两天看来,她比我还能睡,好像从出生起就没有睡过觉了一样。
吃外卖的时候,我们会把东东和西西放在餐桌上爬,不过只有勤劳的东东会绕着餐桌边缘不停地爬,西西一般都是缩在原地,眼睛跟着东东转来转去。
我对西西说,“你要是再缩着不动,就要吃成一个大胖子了。”
裴以北听出我的言外之意,也对着西西说,“是啊,我就从来没有看你运动过,看看人家东东,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奔波。”
“裴以北!”
“南楠!”
我们气焰嚣张地对视了一会儿,迅速达成一致——吃完饭去睡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