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回答左严秋的，是柳絮的窃笑。

以及扑面而来的黑影。

柳絮一个跨步，直接将一条腿迈到左严秋身侧，整个人站在左严秋面前。她动作缓慢的解开腰间的装饰腰带，抽下。在左严秋的注视下，慢慢俯身，将腰带从左严秋脖子后套过。

期间，左严秋像是想看柳絮想要做什么，身体一动不动，没有丝毫抗拒。

而柳絮则以为这是她的梦境，左严秋不动是因为她没让左严秋动，真的是那句话：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拽着腰带，柳絮直起腰，睨眸看着左严秋：“这样做。”

这样……你就不会拒绝我了。

腰带是皮质的，很软。可是摩擦着皮肤，还是很疼。

左严秋的视线顺着腰带一路滑到自己的脖颈下，眼睛绕了一圈，视线又从另一侧抬起，最终顺着腰带落在柳絮脸上。

头顶灯光，柳絮的脸陷入阴影中。低睨的眸斜上，带着与平时不同的高傲。

窗外雷声轰鸣，雨击打着窗玻璃，劈里啪啦的声音在此刻格外轰鸣。

虽坐在地上，还被柳絮套着脖子，她脸上却一点慌乱都没有，反而呈现风清云淡的从容。

“下一步呢？”她甚至还cue流程。

柳絮抻了下腰带。左严秋被带得往前闪了下。

头撞在因柳絮叉开双腿而绷紧的裙子上，同时因为脖子被勒疼，喉间不由发出了道闷哼。

左严秋顺势做扶墙的动作，而离她最近的可以扶的，是柳絮。她的左手扶上柳絮大腿，手都还没有用力，指头便陷进了肉中。

跟脸上的触感不同，但一样的是很软。

五指下的浅坑，在一道闪电从窗外劈下时加深，明显被用力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