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问杨潇,杨潇也不知道。

“他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杨潇才不管周家是死是活,就是看不惯周涛的嘴脸,“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私生子现在很受器重,要是以前他胆子也没这么大。气死我了,他是不是家里没通网不知道宁伯伯和以前一样疼爱,你回去和宁伯伯告状,让他们家再破产一次!”

“我家又不是土皇帝,谁砍谁脑袋就砍谁脑袋。”被别人说一句就回家搞家长,好幼稚,他才不要说,“不止他一个人这样觉得,随他们吧。”

又不能把他们的嘴巴缝上。

杨潇不乐意了:“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坏脾气的你。”

宁溪:“?”

“就刚才周涛说那几句话,换做是以前的你,早就一巴掌上去打烂他的嘴。”哪里像现在这样忍气吞声的。

宁溪面不改色:“太粗鲁了。”

杨潇知道他不想和周涛计较,就不再提这件事,当作没发生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中途他们吃得正开心,周涛那不要脸的混球端着两杯高度酒走过来,把酒杯放到桌上,脸上写着找茬俩字:“宁溪,刚才是我对不住你,我敬你一杯,一笔勾销怎么样?”

宁溪看了一眼那杯酒:“销不了。”

周涛脸色微变,在心中大骂宁溪装腔作势,可家里刚才给他发了消息,让他先别得罪宁溪,如果得罪了赶紧道歉。

怎么他出门的时候不和他说,现在才说,人都得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