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坐起来,拉下衣领指着锁骨:“解释!”

你小子,可让我逮到了,今天不解释清楚他非要闹一晚上,刚才和宁爸爸打电话居然没告状,便宜他了。

要是道歉态度诚恳,他就网开一面,放谢鸣轩一马。

谢鸣轩目光如炬,轻描淡写地哦了声。

“哦??”宁溪恨不得抓住他的衣领质问他这个哦是什么意思,但他怂,可不敢抓。

“是我咬的。”那又怎样?

好嚣张。

你这样出门在外是会被打的!

宁溪跳起来,站在床上俯视他:“我要和你打架!”

谢鸣轩抬眼,很感兴趣:“哦?打不过不会哭吧,我可不会哄你。”

“谁会哭啊!我又不是小学生!”

十分钟后——

“哇——!!!”宁溪衣服凌乱,抱着枕头可劲哭。

说是打架,其实就是谢鸣轩单方面把他按在床上摩擦,宁溪细胳膊细腿的,根本弄不过他。

最过分的谢鸣轩不仅挠他痒痒肉,又咬了他一口,上次咬的左边,这次咬的右边,对称。

没有酒精麻痹神经,他疼啊,又踢又打,谢鸣轩就和没痛觉一样咬着不放。

十分钟前还说打不过不哭的人这会哭得比孟姜女还惨。

谢鸣轩嘴上说着不哄,实际上还是哄了,只是没哄过人,抓不到要领,不如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