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嗔痴平静地看着,未发一言,直到他试探性地抬起头来,才淡淡道:“你的东西快掉出来了。

男孩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的衣服,里面的牛皮纸包露出了一角,显出了凤瑞铺的章印。

男孩张了张口,失了话。

明明曾经度过很多艰难的日子,也曾保护过他很多次,到头来,却不值一包二十文钱的饼子。

介嗔痴径直饶过他,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阿木突然出现在拐角,猛地撞了那男孩一下,不屑地哼了声,“嗔痴,我们走!

阿木揽过他,就往自个儿家方向带,到了屋子边加炭火边絮絮叨叨:“我回来听到小三毛说看到那帮龟孙子偷跟着你不知道干嘛去了,我就猜到他们又要搞事!可惜还是来晚了

“我今儿跟娘去看妹妹了,所以没在这儿。他一握拳,“给了那帮鳖钻空子的机会,改天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介嗔痴却似乎没有抓到重点,脱下湿衣换上阿木拿来的袄子后,问道:

“妹妹是什么东西?

“啊?阿木十分震惊,“你不是在主持那里学书吗?怎么会不知道?

介嗔痴一脸真诚,“主持没有教过我这些,我看的书里也没有。

“哼哼~阿木炫耀十足,“就是我小姨的孩子,女孩子。

“特别可爱,跟个雪球一样眼睛大大的,还会甜甜地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