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记得就在这个地方，在她危险的时候，是苏顾言破门而入，救她于水火，如此才惹得狗皇帝更加不高兴。这一年，那个反面的角色是苏顾言。

苏顾言看着颤抖着的凤时锦：“你在害怕什么？”

凤时锦咬着苍白的唇，低低道：“能不能不要在这个地方。”

“为什么？”

凤时锦哑着喉：“我觉得恶心。”

苏顾言根本不知道凤时锦所想，也根本不知道当年狗皇帝给凤时锦留下的阴影有多大。他只以为，凤时锦单单是对他感到恶心。

“既然你觉得这是惩罚，那朕就要让你彻彻底底地记住。一辈子你都会受此惩罚！”

等到苏顾言回过神时，发现凤时锦早已经昏死了过去。她的呼吸若有若无，仿佛只剩下最后一抹气息残留于人世间。

苏顾言始才知道慌了。心口的地方，破了一个洞，永远都无法弥补。

“时锦……时锦……”

凤时锦觉得自己很累。活着本来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还挣扎着活了这么久。她做了一个梦，她已经很久没做梦了，因为她总是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