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辞撑着身子,生怕同她有肢体上的接触,而那只扯着他衣襟的手却不罢休。
“还请娘娘自重,”沈京辞压低了声音道,“微臣只当娘娘是醉了,娘娘再不放手,微臣便……”
“便怎样?”江微澜唇角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抬眸看着他。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沈京辞那一抹浓浓的墨绿,这抹色泽在往常却是不慎明显,唯独今日他眼瞳微张,内里的那一抹暗绿在她的视线下,无处可逃。
沈京辞阖着眸子呼出一口浊气:“微臣便要喊人了。”
淡茶香的气息在脸庞擦过,江微澜好笑的看着他:“沈大人这是在威胁我?”
她没有自称哀家,而是我。
这一瞬她好似走下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朝他缓步走下来。
可沈京辞不想她下来,至少不该是现在。
对于江微澜的话,他不置可否,仍闭着眸子,本该任杀任剐绝无怨言的贞洁烈男模样,被他硬生生演成了任君采撷。
哪里是什么黑手黑心的煞神,分明是朵任人蹂躏的白花。
“喊人?”江微澜摩挲着他的脸颊,似是在思索,“这个时辰喊人,你说待他们瞧见,沈大人会被如何处置呢……”
江微澜半支起一条腿,看着他愈发窘迫的模样,像是彻底降服了她:“娘娘,您到底要如何?”
京中满是江谋乾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