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zzz:又来,你天天脑袋里装的什么?
火山:行行行,你大不由我,个中滋味自己体会,我要回去睡觉去。
马灿灿回去后,林早早简单收拾了一下,也准备休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太累,梦里都在过泥潭,湿泞的泥直往脸上拍,抹掉一把还是有,没完没了。
小温暖的叫声响了起来,林早早伸手去摸,摸到了一手绒毛,轻抚了几下后,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夜灯发出的幽黄色光线下,她看清了自己手里摸着的毛绒,不是小温暖,而是一只黑色的狗。
它伸着舌头,兴奋地哈着气,舔舐着林早早的手心,那湿腻感和刚刚脸上传来的感觉一模一样。
林早早此时大脑完全宕机,本能的尖叫出声,疯了似的拿起枕头拍向了狗,而狗子也被吓了一跳,汪汪叫了两声,跳到床下。
无数碎片如同闪片一样,朝着大脑飞速袭来。黑暗的房间,无限的恐惧将她紧紧包围,恶犬低吼着挣断本就不紧实的绳索,如同饿狼一般扑过来,手臂传来的刺痛,温热的血顺着手臂流向地面。
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在低哄般的叫着:“小七,你冷静一点,是我啊!怎么连你也不要我了呢?”
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头痛欲裂,手臂生出流血的痛楚,近乎昏厥。
房门从外边被推开,她视线模糊,只见影绰绰的好几个人走进来,她绝望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什么。床边的狗被一个瘦弱的人影拉走,那人还在弯着腰,好像在说什么道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