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不能说话了，清商似乎觉得他吵闹。

“本尊还用你教？”

哟，会用“本尊”两个字了。

他冷酷的模样让黎向微觉得挺好笑的。

他说了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清商一招也没用，或许是他了解黎向微，知道他不怕痛，而且杀了也无法彻底消灭。

黎向微等了很久，他终于想好怎么处理了。

他被变回人，然后按在了桌案上，被迫抄书，不过对方担心他无聊，贴心地让他能开口说话了。

这个惩罚实在是太过小儿科，对于一般人来说简直就跟毛毛雨一样，但是对黎向微来说，一直重复枯燥乏味的工作只会让他难受。

“这什么啊，‘三从四德’？”

黎向微惊了，这个年代还会有这种东西？

清商想了想，把他面前的书换成了《男德经》

“这个，应该没过时吧。”他之前去查了，是人类最新的书籍。

“……”

无论如何，适合黎向微。

黎向微：“你真是个魔鬼。”

清商一张脸非常平静，非常有耐心地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抄书。

黎向微：“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清商：“……”

黎向微：“你往我身上割几刀成吗？”

清商：“……”

黎向微：“……”

他承认，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清商，知道怎么能让他难受。

对方伸手一挥，直接出现了人间书店一堆的试卷。

“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