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因微微松了口气,也开始用膳。
晚膳很快用完,顾诚因拿来药盒,要给他们二人换药,先给林温温的手换的药,随后才给自己换,他手腕上的纱布被拆开的时候,林温温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此刻已经平静的她,才终于明白珍珠为何会吓成那样。
顾诚因觉察到她的目光,便刻意背过身,将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挡住。
想到顾诚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她强压住心里的忐忑,将脸转向一侧。
顾诚因一边上药,一边道:“温温,我听闻了一件趣事,你可要听?”
知她喜欢听趣闻,他今日特地找来青才,询问他近日坊间发生了什么事。
可林温温却很干脆地道:“不要。”
顾诚因却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开始讲,他语气平淡,一点也不生动,林温温越听脸色越不好看。
整个晚上,林温温虽不如白日那般抵触,但还是极为生硬,便是和他同床而眠,也会强从他怀中挣脱。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他陪她用膳,他给她换药,他给她讲坊间的趣事,哪怕那些事情根本不好笑,林温温有次听着听着都睡着了,他还在坚持如此做。
直到十五这日清晨,用早膳时,林温温忽然开口对他道:“你说过会带我去见父母的。”
顾诚因微愣,搁下碗筷,看她道:“温温,你也说过,不会再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