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生活,不能因为不够钱就不买房,对吧?”
“对。”
“咱们现在的情况跟那对要买房的夫妻差不多。”
“是吗?”
“是啊。不能因为我八字纯阳,有可能被你吃掉,咱们的日子就不过了,孩子就不生了,对吧?咱们也得生活啊。”
“有道理。虽然逻辑有点儿绕。”
“有困难不能逃避,要积极地面对它。”
“嗯。”
“再说——”皮皮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在几百年的岁月中,这种事情你一定遇到过不止一次吧?”
“……”
“容我好奇地问一句:你从来就没有过一个孩子吗?”
皮皮心算了一下,从十七岁到接近九百岁,祭司大人至少遇到过几十次慧颜,每一次都是以结婚为目的地去恋爱,她就不信在这些女生中,连一个怀孕生子的情况都没有。
祭司大人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那边山上野花开了,愿意陪我走走吗?”
皮皮觉得这是一个不该问的问题。贺兰觿与她们是怎么交往的、结局如何——跟自己不在一个年代,也完全没有关系。
对于这些往事,祭司大人从不提及。问了也不回答,通通报以顽固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