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有些事必须得喜欢才能做?”
盯着雪白的卧室门出神地望了许久,南知忽然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似的。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人啊!!!
南知简直忍无可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翻身下床,去找贺弦算账。
毕竟这人喝醉了就断片,不趁早找他对峙,指不定明天就全忘了。
南知绷着脸,嘀咕着组织了一大段用来……羞辱、谴责、控诉、辱骂他的话,确定自己处于道德制高点后,终于鼓起勇气抬手敲了敲他的房门。
然而敲了两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对他这么客气,毕竟他可一点儿都不客气,干脆推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只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现在才五点,贺弦的床上却不见人影。
徒留凌乱一堆的被子,以及可怜的呆那嗦孤苦伶仃地趴在那儿。
南知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面,终于慢半拍地回过神来。
她捏了捏拳头,咬着唇瓣牙关轻颤——
贺弦怎么会这么狗!!!
缩头乌龟!!!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从小无所畏惧、天不怕地不怕的贺大少爷,这次居然一天没敢回家。
要不是付尧亲眼看见,他也不会信。
但事实摆在眼前,付尧不信也得信。
他看着霸占了自己的床郁郁寡欢的贺大少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能挠着脑袋给他出主意:“说真的,实在不行你跟她实话实说呗。”
“就承认你喜欢她,喝高了有点情难自禁。”
“……”贺弦把脸埋在枕头上,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