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串动作,傅疏狂和卿一沉不约而同地靠在门上松了口气。

卿一沉似乎是缓过来了,拿手肘捅了捅傅疏狂的胳膊,“兄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踏马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但是做梦那么真实刺激的吗?”

傅疏狂:“你,怎么进来的?我和阿花都是莫名其妙看到一个小丑说什么抽选到恐怖游戏里,接着眼前一黑就进来了。”

卿一沉疯狂点头,“对对对,小丑,我也看到了!那个红绿毛的小丑主持人对吧。我们好像是随机抽选的飞行嘉宾,他们这里还有几个常驻嘉宾什么的。我当时太惊讶了,没有仔细听。再接着也是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什么记者,要进这个医院曝光什么黑幕。结果我刚进这个楼,就被两个猪头保安撵上了。”

“嗯?”傅疏狂歪头看着卿一沉,“怎么你还有剧情的吗?”

卿一沉:“有啊,你没有的吗?这一段好像是自己浮现在脑子里的。一般玩这种恐怖游戏不都会有一个前置身份吗?”

傅疏狂“靠”了一声,“我踏马没有啊。我一醒来就踏马在病床上挂水,浑身上下像被人打了800顿,看病历卡我踏马还是个狂躁症。真踏马离谱到家了。”

对于傅疏狂的情况,卿一沉听了只能沉默。

几秒后,他伸手拍拍傅疏狂的肩膀,“要坚强哥们。”

傅疏狂拍掉他的手,问起了他为什么不跳窗的事情。

卿一沉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他带着傅疏狂往窗边走,“关于我为什么不跳窗,建议你亲自看一眼窗外,我很难形容那个恐怖的画面。”

傅疏狂迟疑着探头看了一眼窗外——

“卧槽!”

一片昏暗的血海之中,数不清的白色骷髅伸出双臂,仿佛在迎接着从楼上跳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