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一个金钟罩全挡下来,嘴里嚷嚷着:“柳施主,不是贫僧说你,每次都扔暗器,你倒是去练一下暗器熟练度啊。”

百闻晓忽然“啊”了一声,“柳堂飞原来不会暗器啊。”

何灵生小声道:“那不是显而易见么。”

卿一沉看了一眼掏出纸笔的百闻晓,道:“让他找个基本暗器练练他不练,每次打架又非要扔暗器。没和他交过手的搞错情报也正常。”

傅疏狂眯着眼,看着场中两个打拳的和尚,忽然冒出一句,“他们是不是在打不一样的拳了?”

“嗯?”牧流风一愣,认真看了一会儿,“明释打的什么拳?你见过吗?”

傅疏狂:“你比我多玩半年你都没见过,指望我见过?”

说完,两人都看向百闻晓,百闻晓:“额,有什么不一样吗?”他看不出来啊。

倒是卿一沉说了一句:“丰年要输啊。”

何灵生扶额:“那不是正常的发展吗?”

果然,约莫两三分钟后,明释以拳变掌,将张丰年推到了场边。

张丰年虽然输了,但这次没有内伤,他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对卿一沉和何灵生道:“我好废物啊。”

卿一沉:“你打架时候多想想后面几步。”

张丰年:“难啊。”

明释这边一打完就走向傅疏狂,傅疏狂杵着枪站起身来。场地里还在战斗中的法海看见傅疏狂都站起来了,直接急了,“等等,等等。傅施主再给贫僧一分钟。”说罢,他的出拳速度明显变快,柳堂飞连连后退,节奏一乱就被法海抓着机会,一个旋风腿踹飞出去。

柳堂飞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是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这和尚吃错什么药了,突然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