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疏狂就知道了为什么牧流风管这叫绝对安全。

因为他们直接被推进了地窖,大桶咕噜噜滚下去,滚得里面的傅疏狂和牧流风晕头撞向,而且因为磕碰,两个人都鼻青眼肿。

好不容易装蔬菜的大桶停止了滚动,就听到“砰”地一声,地窖门被关上的声音。

傅疏狂艰难地推开身上的蔬菜和木桶盖子,趴在一边捂着额头痛呼道:“嘶——人差点没了。”

牧流风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踉跄着站起来,抽着气道:“我说安全吧。他们流水线作业,中间没人检查。”

两人各自吞了点红药回复状态,傅疏狂干笑两声,“呵呵呵呵,确实没人检查。可我们也出不去啊,这踏马和被锁在密室里有什么区别?”

牧流风拿出火折子点燃,照亮了两人眼前的一方区域。

“等有人来开门了我们就干掉开门的npc出去呗。”

傅疏狂噎住了,盯着牧流风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所以你说的不发生战斗混进孽楼,真的就是指混进来?”

也怪他当时没多问一句,以为是无伤、无战斗潜入调查,结果真就是先进来再说。

牧流风无辜脸。

“是的。老二,你会和我一起战斗的对吧?”

傅疏狂:“是的,我会。”

进都进来了,还能怎么办!?

两人摸到地窖的另一个门边,掏出武器,时刻准备着干掉那个来开门的倒霉npc。

他们伺机而动的时候,远在洛阳白云山谷底的顾庭霄和云想想终于找到了回山上的办法。

让生活在谷底的大鸟们带他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