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惟一愣,而后笑了:“什么意思?拒绝我还要喝点酒才行?方便我借酒消愁?”
虽是这么说着,他却跟着应春和的步伐一起往屋里走。
他举着手机,用手电筒照着应春和的脚下,看着应春和从客厅的木柜里将酒拿了出来,并非是任惟以为的啤酒或是红酒,更不是高度数的洋酒,而是一个土陶的坛子,上面罩着个红布头。
“自己酿的?”任惟好奇地看着应春和将酒放到了桌子上,“这是什么酒?”
虽然已经能够闻到一点空气中的酒香,但是任惟却没法分清是哪一种酒。
“嗯,自己家酿的,是油柑。”应春和把坛子放好,揭开封住的红布头,酒香四溢,飘满了整个屋子。
“好香。”任惟的鼻子耸了耸,迫不及待地要去拿杯子倒酒。
等他从厨房里拿回来两个玻璃杯时,应春和已经抱着坛子喝了一口,说话间酒香便从他的唇齿里溢出来。
“你回来了。”应春和看着黑暗中那个模糊的灰影,轻轻歪了歪头。
任惟暗道不妙,眼睛一眯:“什么啊,你不会就已经喝醉了吧?”
“开什么玩笑,任惟。”应春和不太服气地皱眉看人,将杯子抢过来,极有气势地往桌上一砸,发出轻脆的声响,“别瞧不起人,我能把你给喝趴下。”
“行行行。”任惟其实怀疑应春和已经有了醉意,但并不拆穿,给他倒上了一杯酒,满的。
“光喝酒有点没意思吧,玩个游戏怎么样?”任惟试探性地问应春和,语气有诱哄的意味。
应春和轻易地被吸引,酒精让他的警惕性比平日低上很多:“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