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岷点了点办公桌上的相框。

周怀庾:

好熟悉的一张剧照啊。

不过不得不说,摆在桌上比捧在手里看起来可正常多了。人嘛,底线就是这样降低的,接受度就是这样提高的。

周斯岷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口出狂言:“你这两天跟我妈合计合计,家里有什么财产要给儿媳妇的都提前准备好,争取在婚前都转到人名下,省的人跟我结婚还落不着一点好。至于棒打鸳鸯,你们就不要再想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周怀庾看着亲儿子,愣是说不出也一个字。

槽多无口,实在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吐槽。

虽然棒打鸳鸯不能够,但是打儿子还是可以的。周怀庾面沉如水:“你过来,让我揍你一顿,否则我出不了这口恶气。”

周斯岷:“”

周斯岷迟疑着:“爸,我失忆这几年脾气见长啊,更年期了?”

周怀庾:

周怀庾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这小子,迟来的叛逆期怎么这么能气人?

周斯岷见好就收,突然就开始跟人谈正事:“刘叔说的那个地,已经找第三方评估过,商业化价值并不大,不过做点顺水人情也不算大事,爸你看呢?”

周怀庾听到周斯岷聊起工作,忽然就进入了舒适区。他沉吟道:“我和你的意见相同,不过你得有分寸,你刘叔的性格你也知道,总想处处都能讨好。”

周斯岷点头,“嗯,我知道。”

周怀庾深觉此地不宜久留,他提出:“你让小魏送我回去吧,我晚上还约了你梁叔一起钓鱼。”

“行啊。”周斯岷道:“不过说起钓鱼,您可别忘了我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