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里今天休息么?请天假吧。”
“嗯。”
她摊开手,任他帮自己脱掉外套,丢到一旁。
这两天实在是太漫长。两人都倦极,只脱了外套,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这么睡下。
太阳渐渐升起。
城市日复一日的繁华。
醒来时已是下午。
李羡翻了个身,觉得周身的气味陌生,勉强睁开眼睛,想到这里是酒店。
睡梦中好像听到谁在讲话,可她扭头看过去,孟恪在身边睡觉。
卧室两面落地窗。
他侧身面对她,身后窗帘之间有一道缝隙,窗外黯淡的光线洒落,因为背光,五官隐在暗处,有种孤仞的疲倦病气。
怎么两年一点都没变。
她想。
“睡醒了么?”
音质微哑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李羡意外,“你已经醒了?”
她伸手去探他的额温,好像不热了。
“刚才起床接了个电话。已经退烧了。”
“好像确实不太热了......现在几点了?”
“下午四点。”
李羡揉眼睛,掀开被子,慢慢坐起身。
居然睡了一整天。
她低下头,身上是早晨出门时胡乱穿的毛衣,领口露出半截淡蓝尖领,是没脱掉的睡衣。
有人按门铃。
孟恪起床,“应该是送餐。去洗漱,出来吃饭。”
李羡抬腿去探床边拖鞋,起身去洗手间。